急切地问刘琦道:“那贾龙和任岐,都是益州本土的大豪,深得本地豪强支持,又素有人望,末将奉命,已经是将那贾龙挡在巴郡以外了,明公为何突然下令让他们来雒城?如此咱们前番的布局,岂非功亏一篑!”
“君侯之谋,岂是你能妄猜?君侯这般做,一定是有他的理由。”旁边的蔡勳突然开口,语气中多少有些讥讽的意思。
张允颇为恼怒地转头,看着一脸得意的蔡勳,脸色不善。
“蔡成珪,你在犍为与任岐交手,胜少败多,拦不住他方才在此说这风凉话,如今又到君侯面前煽风点火,口出恶言,是何居心?”
说罢,便见张允猛然转头,义正言辞地道:“请君侯治蔡勳大不敬之罪!”
蔡勳上前一步,道:“末将以肺腑之言相谏,绝无异心,请君侯明鉴!”
“停、停、停。”刘琦用右手的食指单点左手的手掌,颇不耐烦地看着他们两个人:“你们两人,到我这里来,到底是要干什么?若只是单纯的来找我评理,那我给你们的建议,就是在我这签个生死状,然后出去,在帅帐外一决生死,放心,你们谁死谁活,各看本事安天命,我绝不过多插手。”
张允和蔡勳在一瞬间就蔫了。
一阵尴尬的沉默之后,却听张允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