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瑜也是名士之后,经学子弟,他能干出这般凶残之事?”
杨松伸手向西一指,低声道:“冀县城头,三千人的首级高悬,贾公莫非不知道这事儿?”
贾诩闻言一愣,接着他认真地打量起杨松,道:“老夫观阁下并无甚才学,但这张利嘴和这份胆量,倒着实是令人钦佩。”
“不敢,不敢,杨某不过是一个不学无术之辈。”
贾诩叹道:“能把不学无术之辈善加以用,绝非等闲之人。”
杨松笑道:“正是此理,所以值得钦佩的人不是杨某,而是刘使君……贾公,其实何必呢?刘使君这个人您没见过,但他乃是雄主,这一点杨某敢用性命保证,只要您不对他三心二意,怀有异心,他对待您,必然是诚之又诚的。”
贾诩伸手指了指那匣子中的断手,道:“你管这……叫诚之又诚?”
杨松笑呵呵地道:“说句不客气的话,这还不是贾公自己作的?好端端的,非得威胁刘荆州,要什么家眷……这别说是刘使君了,换成我,我也不乐意啊。”
贾诩脸上的肌肉来回抽动……
怎么说来说去,感觉被抢了家眷为人质的自己,反倒是理亏了。
他的脑海中回想起当初刘琦写给自己的那封信中,最令自己刻骨铭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