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下士人无不知晓吾名,便是刘荆州见到我时,也是礼遇有加,让我给一个二十岁的后辈道歉?休想!”
王熙亦是道:“他当日论经之时,当众胡言侮辱我等,尚未与其理论,如今还想让我给他道歉?我们何等身份!此事断断不可!”
王肃道:“前两件事,可给刘荆州面子,剩下的这件坚决不成!”
马牞见同行的几人都是一口咬定不向刘琦道歉,不由长叹口气,也就默认了。
就在这个时候,却见府内有人出来了,在那侍卫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。
那侍卫听过之后,遂道:“诸位,刘使君已醒了,有请诸位进厅。”
几位名士闻言,各自整理了一下衣襟,随即昂首阔步的迈步而入。
进了正厅,却见刘琦端坐在正厅上首,神采奕奕,精神抖擞,丝毫没有倦怠之意。
刘琦扫视着眼前几人,道:“诸公来此,所为何事?”
连一句解释客气的话都没有。
高昌见状心中颇恼怒。
但眼下他们是带着刘表的严令而来,所谓正事要紧,别的事也只能是权且放在一旁了。
却见王熙向着刘琦拱手道:“见过使君,我等奉刘荆州之命,前来向使君传达两事,一是刘荆州已经上报朝廷,请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