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他颇为担忧的看向一旁的刘表,却见刘表也是颇为忧虑,并小心翼翼地看向宋忠,冲他使了一个眼色。
这个眼色的涵义颇深:他是在告诉宋忠,一会刘琦回答之时,若是有不得体容易让人抓住把柄的地方,还请宋忠站出来救场。
一众今学名士,都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刘琦,表情迥异。
王熙的道道已经画下了,就看他姓刘的如何回答!
刘琦沉吟半晌,方才缓缓开口道:
“荆州之地,学风如何,学制如何,士子在此为官为仕或为治学,这些在我看来,皆非我等治政治军者所能定,而就我山阳刘氏而言,能够为天下来我荆州的士子,提供一个相对适合治学的环境。”
说到这,却见刘琦缓缓站起身,对在场的士子言道:“我荆州官学,并非清平之时的官学,而是在乱世之中兴起的学官,不可能具备雒阳太学的各种规矩和仕途晋升途径,诸位学子若是要往扬州、冀州、幽州、青州诸地为官,难道还会通过我们荆州的官学么?显然是不可能的,所以首先拿荆州官学与雒阳太学相比,本来就是大谬!”
王熙的眉头一下子皱起来了。
刘琦继续高声道:“我们荆州官学成立,所为何者?不是为了给天下士人前程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