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好事么?”
张允长叹口气,道:“好事虽是好事,但这自古以来,士林中人便是唇舌摞烂之口,士人任用的多了、杂了,便会滋生派系,且多有狂言、妄言者,很是容易引起是非的,这一点伯瑜想必明白吧?”
张允这话说的倒是颇为隐晦,隐晦到让刘琦对他的欣赏程度又上升了三个档次。
虽然油嘴滑舌不是什么好事,但随着刘琦地位的水涨船高,他下方直属的这些人,今后也必将随着时间越长,地盘势力越大而独当一面。
刘琦麾下目前也有不少有能力的人,但身为一个君主,虽要做到唯才是举,提拔有能力的人,但跟自己沾亲带故的血亲,也是一定要重用的——这是术。
亲戚,血缘在这个时代是一种超乎寻常的权力纽带。
用人不能完全的任人唯亲,也不能完全的唯才是举……各方面平衡,才是一个君主应该做的事。
张允的政治天赋还是蛮高的,会是刘琦在亲戚这方面的得力干将。
“那眼下襄阳那边,有何是非,兄长可否为我说说?”
张允叹息道:“还不是因为使君你做了益州牧,镇西将军的事?如今在官位和将军爵位上,伯瑜你已经是和刘荆州相持平了,这就引起了那是辅佐刘荆州,还有诸多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