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,他们便等同于王允等人在西面的一块心腹之患,他们彼此之间互相提防,互相掣肘,定会经常给王允在外面设一些麻烦,王允的注意力若是在西方,就不会对陛下生不臣之心,因为只有陛下才是天子,是天下正统,陛下有着随意指定谁为从龙之臣,谁为叛逆的权力,王允有敌人在外,他就必须要仰仗陛下。”
顿了顿,刘琦又道:“而吕布也一向与凉州诸将不睦,有那些凉州军阀如虎在侧,吕布就会有压力,他有压力,就会甘心被陛下所用……陛下,只有当他们时刻感觉有敌人威胁的时候,才会知道陛下的重要,若是没有了威胁,那恐怕,他们的心思就全用到陛下身上了,陛下觉得可是这个道理么?”
刘琦说的虽然是权谋,但不知为何,刘协听了心中反倒是觉得暖暖的。
从小到大,也只有董太后在世的时候才会传授他一些为帝者的权谋之术,董太后死后,所有的人对刘协所讲的,都不过是一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而已,没有人真正为他考虑。
时隔数年,再次听到这样抛心挖肺为自己设计未来的言论,刘协恍然回忆起了董太后活着的当年……这又如何能不让这个十二岁的孩子感动?
“兄长如此待朕,朕心甚慰之。”刘协感慨地大道:“一切就依兄长所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