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呵呵地放下了手中的玉龟,道:“承蒙刘府君如此看重,李某人真是感激不尽,刘府君既然肯屈尊与我这等凉州莽夫友好,那我岂能拒绝?况且当初在雒阳,我与刘府君相见之时,就颇为投缘。”
杨松闻言大喜道:“李将军果然是识大局之人,既如此,那在下有些话就直说了。”
“愿闻其详。”
杨松清了清喉咙,收起了谄媚之相,正色道:‘李将军,杨某来时,刘府君曾对杨某说,此番关中之争,西凉军虽不会彻底败势,然董相国必死……相国的身体一直藏有隐疾,此番又受了诸多败绩,换成常人都难以接受,何况一六旬久病之人?恐多不能保。”
这话李傕没有反驳,他身为西凉军中自牛辅往下的主要干将,自然是知晓董卓的身体情况的。
“刘府君对我言此,乃为何意?”李傕慢悠悠地道。
“刘府君托杨某来问李将军,相国若亡,将军当何去何从?”
“这个……”李傕一下子犹豫了起来。
历史上董卓死侯,李傕有贾诩帮忙出谋划策,因而知道该如何去做,但如今贾诩不在关中,而是在南阳郡牛辅麾下,让李傕自己对自己的前程做出考量,说实话,他实在是没有这份能耐。
他长叹口气,道:“我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