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未伤及根本,但腋下乃人之命门,贴近于脏腑,以末将来看,吕将军没有两三个月,怕是难以上阵了,非得静养一段时间不可。”
董卓的脸色变的极度阴沉,要多不好看有多不好看。
刚到渭水,本以为可以给荆州军一个下马威,结果因为吕布的抗命,反倒是输了一阵,虽未伤及根本,却也是挫动了三军的锐气。
而且吕布身为并州军的主将,如今还需受伤休养,这对于三军将士来说,又是一个巨大的打击。
董卓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。
杨定小心翼翼地抬头望了望他,却见董卓额头上的青筋暴露,牙齿摩的吱嘎作响。
杨定的喉头轻轻一滚动,心中开始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。
“老夫回寨之后,你可向吕布传达老夫的意思了?”
“末将怎敢违背相国的意思,末将特意派人去阵前通知的吕将军,让他见好就收,率兵撤离前阵,以免被荆州军所算,折了锐气……可吕将军偏偏不听啊。”
这就是杨定心眼用的巧妙之处了。
他确实派人去阵前跟吕布说了这些话,可是这些话从他现在跟董卓平淡的转述形容,和派人当面去臊吕布的面皮,在态度上是完全的两回事。
一样的话,由不同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