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言皆站在了‘保护陈王’这个大义的角度上,让骆俊哑口无言,无法辩驳。
他冷眼观看着在场诸人,脸色变的阙紫,犹如瘪茄子一般,左右为难之色毫不掩饰。
荀攸见骆俊不说话,展颜微笑,又补充了一句有分量的话:“莫非骆相当真另有所图?”
这一句话说完,算是将骆俊彻底的逼迫到了悬崖边上,眼下他即使心知中了荀攸的计策,也无法可解,只有顺着对方的意思走下去,才是正道。
骆俊将苦全部都咽到了肚子里,只见他深吸口气,先是对荀攸拱手,然后又对在场的诸军尉拱了拱手,道:“诸位,此事实在是骆某先前不曾考虑周详,既然大王伤重不能远行,那便暂时歇兵于新丰,静等南阳郡守刘府君率兵来援就是了。”
听了骆俊的话,众人这才放下了心。
却见荀攸转头对着众人道:“既然是两方合兵,那自然便是要有统一指挥,统一调度,然军旅之事,某与骆相并无经验,还需在座诸位调动三军,妥善安排……我方这边军校之中,自然是由黄汉升为先,在坐诸位也可推荐两位为首者,与我军的黄校尉共同执兵,指挥军队,固守城池,相辅相成。”
骆俊的脸色很是难看。
这要求并没有什么过分的地方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