荀攸叹道:“大王伤重,自然是不能再临于前线,回军修养乃是正理,只是雒阳与长安之间,地处平坦,京兆与司隶之地,可谓相连,昔年雒阳有大王镇守,董卓忌大王威名,故暂未以兵相欺,如今大王重伤未愈,董卓若知,一旦兴兵东征,凭目下陈国军马的士气,可能拦得住西凉兵么?”
骆俊皱了皱眉头,低头不语。
“如今汉中之地,地势险要,易守难攻,阳平之险天下皆闻,骆相若是能带大王进入汉中,暂且在南郑歇兵,如此定可保大王的伤在痊愈之前,不会遭到董贼的袭扰,这乃是保全大王的最好之法,亦是攸的一点浅薄之见,还请骆相细思之。”
骆俊面无表情,低头不语,似在沉思着这件事的可行性。
但是少许之后,却见骆俊还是摇了摇头。
“多谢公达先生的美意,然此事事关重大,非大王亲自而不能决断,骆某虽为国相,却也无权定夺……骆某眼下只能引大王回返雒阳,克尽臣节,还望先生勿怪。”
荀攸无奈一叹,道:“既然如此,那荀某就不劝骆相了,但有何需求,只管吩咐我二人便是。”
“那是自然,自然。”
两人客套了一番之后,荀攸和黄忠便撤出了王帐。
出了王帐之后,黄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