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请!”
二人一同入厅,并州军卒奉上清水,请二人饮之。
李儒颇为诧异地看着手中的水觞,奇道:“李儒多番拜访相国麾下诸将的府宅,诸位将军皆以好酒相待,唯独张校尉却以清水款待我,这是何故?”
张辽拱手道:“旁人如何,末吏管不着,但末吏执军,必须禁酒,这是铁则,不容更改。”
李儒奇道:“军中将士禁酒,校尉独居府中,自己饮了,旁人不知,又能如何?”
张辽微笑着摇了摇头,没有说话。
李儒见张辽这般状态,心中甚是感慨,他赞叹言道:“张校尉行事,真有大将之风,李儒佩服万分。”
张辽微笑道:“不敢当。”
李儒斜眼看了一眼张辽桌案上的皮图,笑道:“听说陈王刘宠率兵来袭长安,张校尉身为长安镇将,不知有何应对之策?”
张辽知晓,以李儒的手段和身份,眼下的军中必然有人是他的内应,想来自己做出什么决断,他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内知晓。
因而,倒是也不必瞒他。
想通了这点,便见张辽很是坦然地道:“末吏想要乘着刘宠轻敌不备,急于进兵之际,先行出兵,奔袭刘宠,搓其锐气,然后方好守城。”
李儒一挑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