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一别,我二人治学于荆南,亦是替公施教化于天下,咱们三人可谓功德无量,此时此刻,不当伤感,当快慰的畅饮三爵才是。”
说罢,三人皆一饮而尽。
饮酒之后,刘表抬起袖子擦了擦嘴,感慨道:“尚长先生适才所言,老夫亦是知晓,只是这心中不知怎地,就是过意不去……老夫思之,要不请他人替两位先生主持长沙学宫,还请两位先生来襄阳坐镇,如何?”
庞德公捋着胡须没有吭声,一旁的司马徽则是替庞德公解释道:“明公之厚意,我与尚长深感于五内,只是长沙学宫之人,大部分皆是北地迁移士子,若无尚长兄这位荆楚第一学者坐镇,何人能服众?另外,宋仲子目下就在襄阳,我等若是来了此处,何人为先,何人为后……唉,恐怕是空使明公为难。”
这话说的很是诚恳,也很是实在,让刘表无法辩驳。
他缓缓地放下酒爵,叹道:“着实是可惜,可惜……”
庞德公看着刘表落寞的样子,心中很是感慨,看来这位刘荆州确实将自己和司马徽两个人当回事了。
他笑呵呵地转移话题道:“景升公,前番蔡昭姬奉命,亲自押送《汉书》和《汉记》的诸多样本前往汉中与伯瑜验看,此事可是出自公之授意也?”
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