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背,温声道:“一时之难却不代表一世之难,举家迁移目前来看虽然可惜,但却不代表这选择不正确,关中与凉州之地,拖延的越久,便越如同苦海一般,董卓与其麾下诸将皆虎狼之徒,我等既身为人,又焉能长居于虎狼之策?二位来了汉中,来了我山阳刘氏治下,今后必然会成就更大的事业,二位的家族也将会更甚往昔。”
顿了顿,刘琦道:“有的时候,清平之世的机会,远不及乱世来的多。
法正和孟达连忙表示感谢。
说到这里,却见刘琦突然一转话锋,问道:“二位先生从北地原来,这一路上,可曾听说过关中之内,目下有什么大事发生?”
孟达则是疑惑地摇了摇头,道:“不曾听过有什么大事。”
法正的思维显然是要比孟达开阔的多,他大概琢磨出了刘琦问这话的真意。
“府君,眼下长安之地,别无大事,只是有一件,便是董卓的郿邬已经建成,董卓将长安城内的财货,正逐步向郿邬转移,而朝廷这边,虽有西凉兵和并州军镇守于长安四野,但由于董卓目下已是常居于郿邬,故其下各部将领松散,而大多的政事,已经开始交待于以三公为首的朝中群臣……”
“郿邬建成,董卓迁居于郿邬……”
刘琦皱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