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话并非我污蔑于他,严司马乃是信义之人,自然懂的个中道理。”
严颜乃是久经战阵之人,自然知道刘琦所言之事皆是对的。
“府君所言甚是,是颜想的偏狭了。”
刘琦微笑道:“不妨事,我知严司马人品,有些事不过是一时想不开而已,只要是仔细思量,必能琢磨的通透……不过严司马若是因为这件事,而拒绝来我军中替我领兵,便是有些轻重不分了。”
严颜闻言苦笑道:“非是严某人任性,只是末吏跟随贾君西征汉中,时至今日已有半载,实不忍弃之……特别是贾君刚刚就任上庸太守,我若离开了他,岂不是成了见风使舵的庸碌小人?如此下作之事,某誓不为也。”
刘琦摇头道:“严司马这话错了,眼下这时节可不是顾念这些小事之时,我欲在汉中招募兵勇,并用吴懿等人为将官,着严司马统管,一则乃是为了重用蜀中人杰,二则也是给严司马一个入蜀保家的机会,难道严司马看不出来?”
这话算是打中了严颜的软肋,他不明所以的看向刘琦,道:“何为入蜀保家?”
刘琦正色道:“这支蜀军一旦成立,便当为我的入蜀先驱之军,而严司马则可以借此机会,率兵入巴郡,说服令兄严镛归顺,如此既能得大功,又可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