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慈在荆州走的更高更远,而慈到了襄阳,亦是可以替府君守住一份襄阳中军的基业,这是对府君和对慈都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大好事。”
刘琦很是满意的感慨道:“子义瞬息之间,便能想的这般通透,着实令人赞叹,此去襄阳代替文仲业、非你莫属。”
太史慈却无丝毫得意之色,认真地道:“慈当初从刘繇麾下投奔荆楚,非为其他,实为府君尔,今既已经是得偿所愿乃遇明主,并不应再思其他,慈情愿一生相伴府君左右,鞍前马后供君驱驰……今若是去了襄阳,实非慈所愿也……”
“既然是为我所用,那在我鞍前马后和去往襄阳任职,又有什么不同?子义,我们今后是要做大事的,难道还能一辈子腻在一块不成?”刘琦开导他道:“大丈夫,便该做些惊天动地的大事,休做小女儿态,莫让我瞧错了你!”
太史慈闻言颇是无奈的笑了笑。
“既然府君已是这般说了,那慈便只能领命了……慈在襄阳,一定尽心竭力的辅佐刘荆州,绝不让那些心有歹意之徒对刘荆州不利,襄阳那边若是有些什么事,慈定然是第一时间派人告知府君,府君放心,有慈在,便有刘荆州在,也有襄阳的中军基业在!”
“好!”
刘琦伸手拍了拍太史慈的肩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