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镛深吸口气,然后冲着甘宁高声喝道:“逆贼,有何面目出现在老夫面前?不惧死乎?”
“吁,吁!”
甘宁拉住马缰,使劲地让自己的战马停在场间,然后让战马在原地两前蹄抬起,秀了一个闪亮的驭马姿势。
少时,待马蹄落地,甘宁很是骚气的一甩身后的蜀锦罩服,然后哈哈大笑道:“严都尉,久仰大名,怎么今日这般狼狈?哪个贼子将都尉伤成这个样子,难道荆州人的本事这般了得?连这高耸的江关都能强攻而下?”
严镛被甘宁臊的满面通红,气血上涌,胸前的伤口出血更甚了。
“贼子安敢羞辱老夫!今日与你不死不休!”
说罢,便见严镛强撑着起身,招呼麾下将士强攻甘宁。
江关的将士们分为三部,分为左,中,右三翼,开始向着甘宁等一众突击。
甘宁似乎早有准备,他哈哈大笑,将手中的战刀举起,高声呼喝道:“儿郎们,随某杀过去,杀了严老贼,咱们便逃出升天了!日后杀回益州,可尽报往昔之仇!”
“杀!”
甘宁身后,三千死士如同一群蓄势待发的饿狼,拼了命的向着严镛军冲了过去。
甘宁本人则是当头纵马驰骋,他一脸狂笑着奔驰入了严镛的军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