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的羞恼和恨意,冷声道:“不想刘伯瑜身为一方牧守,行事居然这般卑劣!着实让老夫惊诧。”
吴懿尊敬地拱了拱手,道:“非刘府君刻意为难严公,只是事已至此,不容府君不为,这也是为了国家大计。”
严镛的语气冰冷:“好一个为了国家大计,那刘府君想要如何?玉石俱焚?他若果真如此,老夫不惧!”
吴懿叹息道:“严公误会了,刘府君并非浑不讲理之人,他也知若是仅凭此事让严公弃暗投明,多少也有些强人所难……刘府君言,只要严公肯答应他一个条件,府君自然退去。”
“条件?”严镛的眼睛眯了起来:“吾与彼乃为敌,如何谈得条件?”
吴懿现在逐渐占据主动,心中也大概能了解严镛所想,他笑呵呵地道:“严公无需担心,刘府君想说与严公的条件,势必与投降归顺等事无关,断然不会让严公为难,只要您想,便肯定可以做到,且还不会背叛刘益州。”
“哦?子远且说来听听。”严镛真心不相信这世界上还会有这般的好事。
吴懿认真地道:“刘府君此番前来,并非是要夺取关隘,只是想解救益州一人……此人便是甘宁,原为蜀郡郡丞,与蜀郡官吏沈弥,娄发等率众欲出益州,眼下已至江关之西,甘宁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