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甘宁目下率领兵将,已经是穿过了江州进入临江地界,江州之兵因为不曾想到甘宁进入犍为郡后会东向而出,因而被其打了个措手不及,错失了良机,但临江县之后,便是江关,那里有严镛重兵把守,甘宁若是想顺江而出,怕是极难的!”
“非得里应外合不可了。”刘琦眯起眼睛,用手轻轻地敲打着桌案,道:“严镛此人多大年纪?”
“居闻已是年近六旬。”
刘琦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道:“哦,已经是个老儿了。”
刘阖闻言急忙道:“伯瑜,你可切莫小瞧严镛,他年纪虽大,但却在蜀中带兵多年,颇善用兵布阵,他在江关最少有万余兵士,数量虽不及我军,但江关之处地势险要,可谓易守难攻,若是严镛布阵严密,别说咱们有三万兵将,便是再来三万,也未必能够轻易攻克江关。”
刘琦收起地上的皮图,将其放在刘阖的手中,道:“这一点我自然是知晓的,我也没打算和严镛硬碰,毕竟他是严颜的亲兄长,严颜如今在贾龙麾下,亦属我军盟友,若是能够让严镛弃暗投明,则对于我军收取益州,实是大为有利之举。”
“招降严镛?”刘阖不太敢相信地道:“这怎么可能?那严镛颇忠诚于刘焉,便是上次严颜归顺荆楚,亲自置书于其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