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若能如此,则蒯某感激涕零!”
刘琦皱眉静静地看着蒯越良久,突然道:“异度,你与我当初第一次在襄阳见面,虽是萍水之交,但却彼此欣赏,我本期望能够与君在这天下共谋一番大事,可万万不曾想到……”
说到这,却见刘琦摇了摇头,叹息道:“你当真是让我寒心了,我本以为你与其他的宗族中人不同,可到头来却依旧是这般结果。”
蒯越的眼眸中不知不觉地,竟然是闪出了蒙蒙的泪雾。
“蒯越愧对府君的一片新任,自觉无颜立于天地之间……唉,府君不再信任蒯某,也是应该的,我也不该多做奢求。”
就在这个时候,却见施轓车缓缓地停了下来,而马车下的荆武卒则是掀开了车帘子,对立面的刘琦道:“府君,蒯中郎的府邸到了。”
蒯越伸出手,便有蒯祺急忙过去将他扶起来。
蒯越抹着眼泪,低声道:“蒯某自觉羞愧无地,不敢再叨扰府君,这便告辞了。”
说罢,向着刘琦长作一揖,领着蒯祺转身下车。
二人刚刚下了刘琦的车撵,却突然听到车上,刘琦的声音缓缓传来:“明日,让你侄儿来我府上报道领命吧。”
刚刚下了车的蒯越不由浑身一颤。
他惊诧地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