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两人,道:“其实你们心中自己清楚,只不过自己不愿承认,其实自打咱们三人被抓到荆州,而吾弟吴班等人被放回了益州后,咱们三族在刘焉心中便已经与叛贼无异了!之所以刘焉到现在还未对我们的族人动手,也不外乎是益州现在内忧外患,他不想再起波澜惹怒东州士人,与我们此刻受不受刘府君军职根本无甚关系!”
雷遇的脸色忽红忽白,异常难看。
他心中虽然在隐隐中已经有了这个想法,但却总是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。
人就是这样一种生物,当现实脱离了他们掌控的时候,他们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否认,因为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感觉不是痛苦,而是未知。
他们不想在内心承认自己对这个世界毫无掌控之力,哪怕是他们知道事情的真相。
“二位,刘焉一把年纪,且病入膏肓,已是朝不保夕,而益州近些年来屡遭外寇入边,且内有叛乱屡次镇压不止,更兼并刘焉二子分别在刘琦和董卓手中,益州倍受钳制,依公等看,刘焉最终能够保住益州的机会到底有多大?唉,大家心中尽知!”
雷遇和吴堀彼此互相看看,皆是长叹口气。
他们自然是知晓刘焉眼下的处境其实并不是很好,就算是他如今在益州依旧保持着绝对的强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