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啊!”
刘琦从桌案上拿起了一卷简牍,慢慢展开,看着上面的内容,不再瞧他们三个。
“三位,做人需得一心一意,心猿意马,朝秦暮楚之人,最终都难免会有好下场的,还请你们仔细思量。”
雷遇急了:“府君,我等并无此意啊。”
刘琦头也不抬地道:“你们是什么意思我不管,但我眼下只给你们一夜的时间考虑,若是愿意,明日便来我府中领军令,若是不愿意也没关系,明日你们也不用来,再往后也不用来了,吃喝用度我一概也不会少你们,你们今后就在襄阳城了却残生吧。”
一直未曾开口的吴堀忙道:“府君,我等家眷族人皆在益州,若是让刘君郎知晓我等在公麾下供职,只怕我家眷族人尽为刘君郎所害……”
“你们的家眷族人,我自有办法保他们周全,但前提是你们得答应我的条件。”
“敢问府君,打算用何方法……”
“你们得先答应了我才行。”刘琦的眼皮抬头不抬一下。
然后,便见他一挥手,冲着厅外喊道:“来人啊,送客!”
话音落时,便见当班的许郸昂首挺胸的走了进来,他冲着三人一摆手,道:“三位,请吧!”
上一次这些益州降将在见到典韦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