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决心,到荆楚学宫去编撰他的那部《伤寒杂病论》,毕竟在这部书最终问世之时,放眼天下,也唯有荆州能够给他最直接的资源支撑。
最终,张机答应了刘琦的请求。
得知张机肯来荆州学宫,刘琦大喜过望,道:“神医肯来学宫,实乃是荆楚乃至天下百姓之幸,我回头派人护送神医前往襄阳去见家严,并亲做书信一封,说以关键,严君必会对神医妥善安置。”
张机郑重地道:“那就有劳刘公子费心了……”
说到这里的时候,张机仔细的看了看刘琦的脸色,奇道:“公子昨夜没有睡好?”
“嗯……”刘琦略有些不好意思地道:“神医高见,昨夜确实是操劳了一些。”
张机何等样人,只是大略看了看刘琦的样子,就知道他口中所谓的‘操劳过度’是怎么一回事。
张机感叹一声,道:“还是切勿纵欲太甚才是。”
刘琦尴尬的咳嗽了一声,颇为无奈地笑道:“张神医此言甚至,只是有些事情,非刘某人一人所能左右,实在是身不由己。”
饶是张机岁数不小,老成持重,听了这话也不由的被气笑了。
好一个身不由己,想不到这个词居然还能这么用。
张机无奈的摇了摇头,然后伸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