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过劲,都是泻的连床都下不了。”
刘琦恍然的点了点头,道:“神医可有高招治他?”
张机皱眉道:“我已经给村里的人开了药方,虽然有一些身体硬朗的康健了,但大部分人还是受困于疾……此人昨日服了两副药,不但没有好转,反倒是泻的更厉害了,所以老夫专门来此守着,也好根据情形判断病症。”
刘琦根据情况,恍然地点了点头,又问道:“我看门外有那么多人正在排队,等着张神医给他们家人看病,可张神医却不理会他们,单单在此为一个人诊断?若是那些人的家属病人有个三长两短,又该如何是好?”
张机皱了皱眉,颇有些疑惑地看向刘琦。
这小子是何人,擅自进屋不说,还一个劲的问这问那,指手画脚的,没看见老夫在这办正事呢嘛!
心中虽然不满,但张机本人却极有涵养,他叹息道:“外面那些人的家属,和此人的病症差不多,他们的病老夫也都挨个看过,亦是开过药,但却无实效,想来应还是方子的辩证不对,需要调换方子中的用药,此人眼下病已至急,多少比他人能够看出更多端倪,若是能通过他的病症看出一二眉目,外面那些人的家眷便也有救了,我若是挨个去他们那挨家挨户的看病,开的药方也还是原先的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