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土形势定后,择一门阀之长扶之。”
许沂似有所悟地道:“兄长辅之以门阀,而我兄弟二人去投宗亲,也确实算‘鸡蛋不在一个篮子里’……只是五弟怎么办?”
许褚正色道:“幼康年纪尚小,不适合入仕,且倒不如留守祖籍,替我等稳固后方基业,咱兄弟三人各投雄主,待日后这天下局势明朗之际,再让小弟出仕。”
许沂认真的琢磨了一会,道:“兄长此意甚好,我兄弟四人,或入仕于门阀,或侍奉于宗亲,或是隐身于野以观天时,如此咱谯县许氏,便是进可攻退可守之局。”
许褚言道:“不错,我亦是有此之思。”
许沂摸了摸自己刚硬的虬须,问道:“二兄让我与四弟去投刘氏宗亲……只是当今诸州郡,又有哪家宗亲可投?”
许褚的脸上露出了坚定之色:“这可投之人,不就是近在眼前么。”
许郸和许沂彼此互相对望,似有恍然:“近在眼前者……二兄所说的是那山阳刘氏中人?”
许褚言道:“刘氏宗亲联盟中,天下最为鼎盛者乃一王三牧,刘焉已属叛逆之贼,眼下被诸人所攻,可去除不计,刘虞声名素著,怎奈远在幽州,刘宠身份尊贵,又为陈王,麾下精兵强弩极多,放眼天下,少有可与之比肩者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