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,他必须要克制自己的本性。
“休得无礼!”刘琦转过头,颇为不满的训斥了典韦一句:“汝这岂是待客之道?”
典韦随即向刘琦告罪。
但是刘琦的语气虽然严苛,但表面上实则并无什么责备之意。
太史慈在一旁冷眼旁观,心中似乎多少有些明悟。
这就是了!
许氏宗族好歹也是己方的盟友,典韦虽是悍勇,却也不是不分轻重的人,怎么会轻易出言招惹他?
一个不好,岂不是破坏了两方的情谊,
毕竟这是刚刚建立起来的盟军,眼下的关系还是稍嫌脆弱的。
“许宗长,刘某麾下的别部司马乃是直率之人,一向口无遮拦,出言无状,君勿见责。”刘琦微笑着对许褚道。
许褚勉强的咧了咧嘴,道:“不妨事,府君麾下果然皆为豪爽仗义之士,令人不胜感慨。”
许褚不是一个有很多弯弯绕的人,也不是常年行走于官场的精明人,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。
他说这话虽然客气,但面上那扭捏僵硬的表情暴露了他此刻的内心是极度不舒服的。
“许宗长既然来了阳安,且不妨在军营里走走,如何?”
刘琦邀请许褚一同在他的军营转转, 一则表示对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