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晔笑道:“指教不敢,只是有些许粗鄙之见,想说于府君,请君细细斟酌。”
“你我同宗兄弟,有话但说无妨,稍等……我口渴,你带水了?”
刘琦取出随身的木制小水壶,递给了刘琦,却见刘琦仰头一饮而尽。
适才擂鼓,他是真的累坏了,有些虚脱。
刘晔摸着光洁的下巴,认真道:“山越此番归降乃是慑于兵威心惧,而非心服口服,摄于兵威之降,早晚必有事端,需得想办法让他们心服方可用之。”
“如何能让山越心服?”刘琦问道。
刘晔盯着刘琦手中的水壶,没说话。
刘琦将壶翻过来,倒了倒:“没了。”
刘晔长叹口气。
“眼下若是要谈让山越心服之事,尚为时过早,当务之急,是要想办法掌控其命脉,令其即便是慑于威服,也不能妄动。”
“命脉?”刘琦皱起了眉。
刘晔轻轻的搓揉着双掌:“府君真是当局者迷,府君此番能够成功的困败丹阳山越,靠的不就是掌控其命脉吗?”
刘琦这才恍然大悟:“你是说,粮食?”
“不错,要抓山越的命脉,首在抓粮,山越昔日皆为黔首,之所以入山为寇,盖因缺粮,所以要控制山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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