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栈和黄叙冲了过去,
与此同时,正有山越兵亦是来支援费栈,双方便在场中斗成了一团。
黄叙徒步鏖战费栈,他看出对方力大无比,是个练家子,于是便不与之硬碰硬的对抗,只是用自己相对敏捷的身形,绕着费栈打,不时的挑逗他来强攻,意图激起对方的怒意。
费栈年纪轻轻,性格暴烈,被黄叙这么三逗两逗之下,怒气值竟然还真的就是越发上燎。
他一边狂乱的挥刀去砍黄叙,一边怒叱道:“竖子!如何不敢与某家硬碰硬的对上几招,光是这般躲闪,却是要战到何时?你属乌龟的么!”
黄叙的性格早已不似当年那么轻狂,眼下做事很是沉稳,他不理会费栈的挑拨,只是一边躲避或是阻挡费栈的攻势,一边回道:“汝好歹也是山越的宗帅,斗我一步卒尚且这般吃力,还好意思在阵前狂吠?吾若是你,便滚回山中自裁,向这么多年因你而死的山越兵卒谢罪!”
费栈听了这话,差点没被气吐血。
“竖子,别让某家捉到你,捉到你!吾定将汝剁成肉醢!”费栈怪叫连连,手中长刀的攻势则是愈发的频快,然同时亦是逐渐散乱。
刀境亦可映心境。
黄叙面对费栈的威胁,丝毫不惧,他只是沉稳以对,双手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