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于麋这话说的有些直率,饶是刘繇听了也不由变了脸色,觉得他出言未免过分。
“于尉,不得无礼!”
于麋急忙拱手谢罪。
刘琦却不以为意,道:“于校尉能够直言相询,倒也是一位忠直之人,咱们不妨敞开了说,请诸位仔细想想,我若是真想在柴桑屯一支兵马以为屏障,只需在荆楚境内寻一信得过的将官率领万余兵马足矣坐镇,又何必非要大老远的请族叔来此呢?”
众人听了,颇觉有理。
确实没必要大费周章。
刘琦笑道:“如今张羡已死,荆南七郡与诸蛮部落,皆已归顺,我父子治下数百万口,日后便是带甲十万,以荆楚之力亦足矣养之,又何愁吃不下一个小小的柴桑?”
刘繇听了心中颇不舒服。
同样是汉室宗亲,说实话自己的出身还比刘表更高些,看看人家如今的成就,再看看自己……唉!
刘琦看向刘繇,道:“我让族叔坐镇于柴桑,纯粹是为了宗亲之情,更兼有护君联盟之谊,别无其他。”
刘繇感慨道:“伯瑜不要再说了,刘某信你,以荆州目下之势,又何须用某为你看门护院?实是我麾下之人小肚鸡肠,误会你父子了。”
刘琦洒然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