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视着刘琦,却不敢再出言骂他了。
“这一巴掌,让你涨涨记性,知道什么人能骂,什么人不能骂……回去吧,把我的原话告诉陶恭祖,让他好自为之。”刘琦冰冷地言道。
那使者捂着面颊,深吸口气,转头就走。
“回来!”却听刘琦在他背后叫了一声。
丹阳军使者站住了脚步,转头看向刘琦:“府君还有何指教?”
刘琦漫不经心的指了指地上的陶谦写的那份简牍,道:“记得把东西带上。”
使者转身回帅帐,俯身将陶谦的信从地上捡起,卷起来放入了袖中,冷声道:“刘府君保重,末吏今日受教了!”
说罢,转身离去。
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帅帐门口的背影,刘琦冰冷的面容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则是他平日里的和煦微笑。
“我刚才表现的如何?”刘琦问诸将道。
张任忙道:“雷霆之威,令人惊骇!”
魏延笑呵呵的道:“让我抽他一耳刮子,却是颇出乎属下的意料之外。”
刘晔在一旁道:“若是不以威压之势对待陶谦,轻易的接受其请和,只怕回头他会不以我军为重,那时在丹阳郡招募兵卒,或许会颇多事端。”
刘琦正色道:“不错,陶谦老儿性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