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陶使君先前曾言,府君若是想与他修好……休想!陶使君还让府君快快滚出丹阳郡。”
“哦,是这样。”刘琦恍然的点了点头,笑道:“陶使君对刘某人,还真是客气的紧呢。”
陶谦使者的面色微微有些发沉,他迈步上前,对刘琦道:“府君好歹也是一郡之首,如何竟只有这般心胸?”
“我能让你站在这,而不是将你乱棍打回去,就已经算是海乃百川了。”刘琦的脸色微沉,然后一把抄起面前桌案上的简牍,对着使者脚下扔了过去。
那简牍好歹也是木犊织成,颇有些重量,砸在使者的小腿上,也是生疼。
使者见刘琦这般行事,不由大怒:“府君如何这般无礼!”
刘琦猛然站起身,冷笑着看那使者:“回去告诉陶恭祖,想要跟我修好?可以!让他送质子到荆州来。”
“什么?”那使者的面色变白:“质子?”
刘琦冷冷道:“我闻陶使君膝下有二子,他若有诚意联合,那便让他送一个儿子来荆州暂居两年,前番辱我之事便可一笔勾销,如若不然,我便原话奉还……想修好联合?休想!”
那使者的胡须微微有些抖动,显然是气的哆嗦了。
“刘府君不觉得自己的要求很是过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