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今后在兵事上的建树与荆州的生死存亡息息相关,故而刘某目下行事是严厉了些,但却都是希望令郎能够成大器……汉升不怪我就是。”
黄忠忙道:“府君为了犬儿,多费心思,黄某岂能不知?细细想来,自府君来襄阳后,便对吾父子多有提携,悉心关照,黄某心中时时常感府君恩德,此恩此情黄氏父子永生不忘。”
刘琦伸手拍了拍黄忠的肩膀,道:“让令郎进帐来吧。”
黄忠领命,转身出了帐篷。
少时,便见他领着黄叙走了进来。
刘琦仔细的打量着黄叙的脸色,发现他的神态和原先那股意气风发之情,颇有些不同了。
原先的黄叙,给人的感觉是傲,是狂,是桀骜不驯,
那时候的黄叙,即使面上看着很是有礼,但只要仔细观察他的眼神,便也能看出他骨子里的那股轻狂之气。
但是现如今的黄叙,眼眸中的那股傲色和凌厉,比之原先真的是少了许多,
取而代之的,是沉稳,是通透,是那种明显的成长。
黄叙面容瞅着有些憔悴,完全没有了往昔的丰神俊秀,眼下竟是颇显沧桑。
看来这段时间,他心中亦是经常天人交战,上了不少的火。
看到黄叙的这幅状态,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