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此刻正被敷药,确是钻心的疼,有心想说点什么,但偏偏还吱呜不出来,只能是在那趴着干着急。
他一边流汗,一边使劲的向刘琦摇头。
又过了大概三炷香的功夫,医者为典韦敷完了药,典韦这才显得轻松了起来。
医官收起药箱子,嘱咐了一些典韦日常里的注意事项,然后便要向刘琦请辞。
刘琦关切地问道:“医者,典君的伤势,不要紧吧?”
医官道:“府君放心,典君身上的伤口虽多,但大部分都是皮肉伤,并无大碍,最为严重的是腰上的那一记刀伤,虽然很深,但幸好不曾伤了内脏,只需静养一阵,便无大碍。”
典韦缓过一些劲头,道:“某家已无大碍,休养几日便可继续上阵,府君不必担心!”
话还没等说完,就听医官黑着脸,直接打断道:“不行!”
声音之大,差点没把典韦和刘琦都吓一跳。
典韦莫名其妙的看着那名医官。
却听医官义正言辞地道:“典君身上的伤虽不重,然流血甚多,特别是有些刀口极长亦不浅,若是未痊愈便乱自牵动,很容易便被扯将开来,殊为不妙,依某观之,典君最少也要静养三十日,方才能够上阵。”
典韦呆愣楞的看着那医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