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旧健朗,身着重甲也不见佝偻,他站在淮河之边,遥望着水面上的涛涛浪花,似是陷入了沉思。
不多时,却见一名战将匆匆的来到陶谦身边,乃是替其统领丹阳精兵的丹阳籍司马,许耽。
“使君,吴府君适才去咱们的大营找您,他没有见到人,眼下正奔着河畔而来,说是有要事相商。”
“哼……”陶谦眯起眼,低低地哼了一声:“还能有什么要事?不过是刘景升之子率兵来丹阳境内慌了神而已,还说什么相商。”
说罢,却见陶谦仰头看向天空,闭气眼睛静静的感受了半晌,道:“起风了……”
许耽在他身后,表情似有犹豫道:“使君,那刘琦率兵来了丹阳郡,其意未明,咱们跟他,到底要不要打?”
“为什么不打?”陶谦突然睁开眼睛,表情略显阴沉:“人家都欺负上门了,若是一味避战,岂不折却锐气?”
许耽言道:“可是使君到这里来的目地,却并非是为了要跟荆州军交手的……”
陶谦嗤笑一声,道:“不错,老夫来丹阳郡,确实不是想来打仗的,但是周昕、刘琦这些人若在丹阳境内,老夫的大事怕是也办不成……不管了,该战便要战,谁让那刘伯瑜自己不知趣,非要往丹阳郡来凑坏老夫的好事,老夫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