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望,但见樯帆旌旗林立,排头的船只已经逐渐接近了岸边。
排头的一艘较大的艨艟上,陈兰负手而立,满面自得,看着即将抵达的对岸,嘴角露出了一丝畅快的笑容。
刘伯瑜啊刘伯瑜,今次便将上一次吃的亏,我全都要在汝身上找回来!
想到这,却见陈兰转头,对身边的一名士卒吩咐道:“立刻打旗语,让我军走舸先行停靠岸边,停船后士卒立刻登陆渡口严守岸滩,迎后方的大船临靠!”
“唯!”
话音落时,便见陈兰麾下的传令士卒吩咐旗手给各船去打旗语。
走舸的速度又轻又快,虽然坦露的程度较大,容易被对方攻击,但却也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将士卒们放置于岸上,倒也算方便。
陈兰身后,淮南系战将桥蕤似乎有些犹豫。
这么急匆匆的将兵将放置与岸边,却是不知稳妥与否。
“陈将军,眼下重洱滩的形势不明,依照某意,不可派大队人马登岸,当先派遣小股船只先行离岸,登陆之后探明情况,再着大部船只靠岸方为上策。”
桥蕤的话相对陈兰之令而言是非常稳健的,但陈兰却并不打算听他的。
毕竟,他和张勋是新投靠袁术之将,与自己存在着一定的竞争关系,若是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