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泪珠擦干净之后,刘琦遂问她道:“我适才问过了赵范,嫂夫人是他兄长未过门的妻子,既然尚未过门,又何须遵从赵范的要求,跑到这里?在家族中再寻个好门户嫁了,岂不好些?”
樊钕将眼泪擦干,轻声道:“妾身也并不想,只是我樊家因蛮乱而落败,妾身一介女子不晓事,误以为赵氏兄弟乃是好人,受其相助,不想反被他们侵吞了祖产,如今妾身无依无靠,若是不尊赵范之命,便没有依身之所,而且他兄长当年对我族中也确实有些恩惠,妾身就权且当是报恩了。”
刘琦不置可否,又突然道:“嫂夫人到底知不知道赵昱是怎么死的?我要听实话!”
他的语气骤然间变得严厉,直击樊钕心头。
樊钕沉默了。
少时,却见她长叹口气,轻声恳求:“请府君杀了妾身。”
刘琦微微一笑,道:“果然,看来嫂夫人确实是知道赵昱是死于我手的,不过就冲嫂夫人适才这句话,还有你那姑娘的身子,我就能感觉的出嫂夫人对赵昱并无多少憧憬之情……嫂夫人不妨将你樊家和赵氏兄弟的事情大致给我说说,或许我能帮嫂夫人指点一二。”
樊钕没有了家族依靠,又被赵氏兄弟侵吞了族业,如今又被赵范当做妓一般的赠送,心中早就是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