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延皱了皱眉,道:“但所谓将在外,军令有所不受……若是张羡营中果无埋伏,那我们若是不乘机偷袭,反倒是静等对方准备好了追出来,岂不错失战机?”
张允呵呵笑道:“错失了便错失了,至少我们没有违背主意……至于你说的将在外,军令有所不受……呵呵,那是泛指独领一方之重镇大将,例如公子与刘使君眼下,一在襄阳,一在长沙,远水不解近渴,若是遇到大事,公子不及通传于襄阳,自能擅作主张……至于你我目下的身份,尚在府君麾下听用之人,还谈什么将在不在外,岂不可笑?”
魏延对张允的这一套说辞嗤之以鼻,但却也不凡直接反驳,遂道:“多谢张将军指点,末将明白了。”
张允何等样人,魏延面服心不服的状态,自然是逃不过他的眼睛,他暗自摇了摇头,无限的摇了摇头。
“有些事你看不明白,也不怪你……不过你可以想想黄叙,前番为了抢攻,擅出西县受伤,若非府君相救,恐怕早就没命了,怕是府君日后早晚要与他说道此事。”
魏延没吱声。
张允摇了摇头。
好话听不进去,他亦无可奈何。
“来人啊,点火把!”
这是长沙军与邢道荣事先越好的信号,只要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