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桂阳和零陵荆蛮中扬言要施行賨布,摆明了就是针对我张氏!如今长沙郡已经是聚集了两万余的蛮兵,若再任凭其发展下去,不消半年,刘琦就会凑足攻克桂阳的兵力和粮秣,到那时父亲就危险了!”
张羡站起身,来回的在厅中踱着步子,如同老虎圈笼子一般。
“不错,以刘氏目下在长沙的发展势头,形势确对我等不利,若迁延数载,则我张氏在荆南恐无力与刘表抗衡……”
说到这,却见张羡猛然停下了步子,道:“我意已决……起兵!夺取长沙,驱逐刘氏出荆南,此乃刻不容缓之事!”
张怿闻言大喜过望:“父亲英明!孩儿这便去通知诸部,整备兵马,北上攻取长沙!”
“且慢。”
张羡抬手拦住了张怿,犹豫道:“眼下之局,虽不得不起兵,但刘表毕竟是名正言顺的荆州牧,镇南将军,我当以何名义起兵?若是仓惶起事,恐名不正言不顺。”
张怿闻言犹豫了一下,道:“父亲,眼下其实倒是有一个理由。”
“什么理由?”
张怿道:“孩儿在襄阳的探子回报,说是我那被刘表囚禁的族叔张方,实已病死,只是刘表故意隐瞒,秘而不发,也不曾知会我等,还装作若无其事……如此卑劣之行,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