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,他言要在此处常住,还说要每过几天,便来一问究竟。”
庞德公捋着须子,转头看向司马徽,道:“德操,你觉得如何?”
司马徽淡淡一下,抬手指了指地上的大雁,道:“刘伯瑜眼下,颇似此雁。”
“哦?”
“他被黄公当道阻拦,却依旧至于草庐外信诺拜会方得离去,犹如飞雁,来去有时,信守承诺……如今不见于尚长便不去,一如那飞雁般历年南北横飞,锲而不舍,金石可镂。”
黄承彦亦道:“尚长,前番你言此子多用诡诈而不可取……如今看来,此言却是片面,大丈夫处世自当用之以堂皇,然乱世之中,却无绝对,逢事而不用急智者恐难成事,只怕此子也是无可奈何的。”
庞德公皱起了眉,道:“过几日再说吧,容老夫细思之。”
……
深夜,子时。
黄承彦的别舍中,一道魁梧的身影悄悄从院门口闪出,他四下观望了一圈后,见左右无人,便一纵身,直奔着岘南的方向而去。
那身形虽是魁梧如罴,但行动却迅如獐,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。
黄承彦的居舍中,东面偏舍的一间草庐——窗户被人缓缓的向上推开了。
刘琦的身影出现在了窗户前,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