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事?”
“自《汉记》补录十篇之后,这大汉天下,最全的记史全篇便应是放置于雒阳兰台的那一部了……按道理来说,这套《汉纪》应未外流,前番迁都,亦也损毁……如何刘景升的手中,却还有一部完整的《汉记》可以续写,此事着是使人疑惑。”
李儒的这话里话外的意思,董卓自然是能听明白的。
他这是暗指蔡邕通刘。
董卓淡淡的‘嗯’了一声,不置可否。
“此事日后自由老夫细查,文优不必多虑了,只需将心思多往天下大事上想想。”
“诺,属下谨记相国之言。”
董卓放下了刘表的奏疏,又从桌案上拿起了另外一份简牍,道:“这是前线我女婿在前线送来的探报……袁绍在河北,抢在公孙瓒之前夺了韩馥的冀州,眼下公孙瓒似受了袁术拉拢,欲与袁绍争夺冀州,当此时节,老夫有意在关东搅一搅这趟浑水,不知诸君以为如何?”
李儒捋着须子,嘲讽道:“韩馥此人,虽为名士,却无审时度势之才!他自认为乃是颍川名士,便滥用辛评、郭图等颍川士人,妄图以颍川系士人助其掌控冀州,反倒是把冀州本土的名门审配、田丰、沮授等人都得罪了……汝南袁氏在豫州之声威远胜韩馥,袁绍在冀州振臂一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