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你因而心念张羡?”
刘琦点头道:“张方的尸身以被孩儿处理,短时应不会为人所觉,但若是迁延日久,只怕会有疏失,孩儿想请令前往荆州,乘着张羡势力未曾扩充到长沙,袁术还在与袁绍对峙之时,助兄长稳固长沙,谋定武陵,充实南境以为己用。”
顿了顿,刘琦又道:“当然,若是能够收拾了张羡那便再好不过,但恐怕很难。”
刘表沉吟半晌,方才道:“那补撰《汉记》和抄录经学书籍之事呢?”
刘琦笑道:“父亲不是说蔡昭姬乃是女流,不可在襄阳学宫与宋仲子同列吗?那不如就在长沙设学宫,并在荆南编撰《汉记》,父亲以为如何?”
“在长沙设立学宫。”刘表只是略作细想,便想明白了个中关键:“张羡身为南阳郡望,又在荆南历任两郡太守,威望甚隆,老夫若在荆南设学宫扬学术,也算是彰显我刘氏名望的手段……”
“父亲英明。”刘表这种一点就透的政治思维,实是令刘琦倍感钦佩。
“不过,吾儿,你有一点漏算了。”刘表捋着须子,笑道:“你适才曾言,以‘耕者有其地’带北境流民去南方屯田开垦,此法虽然可使流民南迁,却吸引不得那些儒门士子,你要在长沙抄录书卷、编《汉记》,没有文人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