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唉,梁孟皇的八分书,钟元常的楷书,张文舒兄弟的草书,可叹老夫不能全部为之一会了。”
说罢,他将刘琦写给刘表的手书收了起来。
刘琦见蔡邕似有倦怠之意,又道:“借书之事已了,学生还有一事,想与蔡中郎说明。”
蔡邕也不是愚鲁之辈,他自然知道刘琦想要说的是什么。
“汝所言者,莫非刘君郎三子之事?”
蔡邕的语气突然间有些发冷:“这事老夫白日间已经说过,你和贾龙若当真要以他们为质,老夫绝不答应。”
刘琦摇了摇头,叹息道:“学生与刘君郎,皆是鲁恭王一脉之后,虽隔数百年已尽为分支,但毕竟是一祖所出,我又如何忍心会害同宗兄弟们……是同宗阿叔们不成?我实是想为江夏刘家一室保下一点血脉而已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蔡邕皱眉看着他。
“敢问中郎,若刘焉谋反之事坐实,相国果真用贾龙为将去战益州,刘君郎之三子,是在京中能得以保全,还是在荆州能得以保全,难道中郎想不通透么?”
“这……”蔡邕闻言略有语塞。
“以相国之心性,若久战益州不下,那三子随朝,果能保全性命吗?我却不信。”
蔡邕的眉头深皱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