稀为贵,以山阳郡的纳税男丁算,一年才只能出一个孝廉。
蔡觅的脸上露出赞赏之色:“少郎君的年纪这般轻,便可秩俸数百石,假以时日,入京上雒,想来也非难事……如何却……来了南郡?”
刘琦很是随意地道:“相比于前途,弟弟更看重父子之情,昔日南郡多乱,严君又年迈,上任刺史恐多有曲折,刘琦身为人子,弃官随父来此,正是人子之所应为之也。”
蔡觅颇是好奇地道:“少郎君舍了前程,来这前途未明之荆州,就不后悔?……我看你日后难有进雒阳之时了。”
刘琦心中暗道,废话!我当然不后悔了。
雒阳那地方,现在是京师,但几年之后便形容摆设,天下将以各镇牧守为中心,汉家朝堂所立的京师之地,再无任何实际意义。
特别眼下,那里很熔炉没什么区别。
但这是刘琦之后日后汉朝的发展趋势,蔡觅则根本不懂。
她不过是个女流之辈,并不关心国事,虽然知晓董卓如今在雒阳乱政,但以她的见识,绝对是想象不到西凉军会何等的凶残荼毒雒阳。
毕竟她是望族出身,又是女流,那等残酷的场景,她从没见过。
在蔡觅的心中,不论是何进还是董卓执政,跟雒阳是不是天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