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道:“皇后和蔡勳,还有张允等荆州旧系,都在南阳郡和南郡圈占新田,且都已经得到了你的责问和惩戒,如今怕是该轮到老夫了吧?”
刘琦心中暗自叹息。
果然还是因为这件事。
“老师说的是什么话?不错,在荆州圈占新田的人中,确实有一些士人望族与老师有亲,很多人还是老师先前的学生,与老师关系匪浅,但这些人这些事,跟老师又有何关系?又不是您指使的……老师本就是当世名儒,与荆楚望族多有交际,也是常理之事,学生先前调查圈地,虽然也确实查出了有老师昔日的士人学生,仪仗老师之名乱为,但也查实了,这些事与老师并无干系。”
庞德公轻轻滴叹了口:“你说没有关系,那你为何将此事告知士元?”
刘琦轻轻敌挑了挑眉。
“哈哈,莫要跟为师耍心思,你还是想通过士元,提醒一下老夫而已……不过你适才说的对,这些事确实与为师无关……但没有关系,却不代表世人对老夫没有想法,老夫一生清明,不能因为帝师的身份而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觊觎……这鹿门山远离襄阳,长沙,江陵等大县,老夫在这里,倒也是待的清净。”
顿了顿,便听庞德公续道:“老夫前番不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