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的威望可以一用,若是连这点都失去了,君侯在陛下那里,只怕是在没有其他可用的价值了。”
公孙瓒一张老脸憋的通红,他想反驳田楷,却发现根本没法反驳,因为人家说得对。
田楷继续道:“可孙坚那,他毕竟如今割据扬州四郡,他的立场对于陛下和袁绍来说,都是至关重要的……而且听闻孙策如今在凉州,为陛下立下赫赫战功,试问君侯,若是换成你站在陛下的角度,您会为了咱们这支流亡的军队,去得罪孙坚吗?”
“啪!”
公孙瓒恼羞成怒地将酒坛子日仍在地上摔的粉碎,他气势汹汹地看向田楷,咬牙道:“信不信我宰了你!”
田楷忙道:“您就是宰了我,我也要说……君侯啊,你要摆清楚自己的位置啊,对于现在的陛下来说,您并无任何利用价值,您只有通过在河北建立军功,成为陛下身边的重要人物,让陛下倚重于您,这样,您才有能力为长公子报仇,才有能力杀死孙坚!”
田楷说罢,指了指地上碎裂的酒坛子,气到:“难道在这里喝闷酒,就能将孙坚喝死不成吗?”
公孙瓒的眼睛顿时瞪的浑圆。
随后,便见田楷向着地上一坐,闭上眼睛道:“末吏的话已经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