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糊,臣也不怕得罪人,臣当年投效陛下,连家中族长和从兄都尽皆得罪了,还怕得罪旁人么?”
“那你还为何如此放纵他们?”
“臣不想得罪的……是陛下啊。”
刘琦闻言,不由皱起了眉头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李典叹息道:“陛下,您忘了,这南阳郡是什么地方?”
刘琦一挑眉,反问道:“什么地方?”
李典长叹口口气:“此乃是大汉的龙兴之地!难道陛下忘记了?”
刘琦闻言一愣,接着不由笑道:“朕自然知晓这里是龙兴之地,所以朕当年任凭牛辅和贾诩在此纵横,就是为了打破望族在此地对资源的垄断,如今新政已下,难道他们还敢违规乱法?朕的天下,容不得光武的龙兴之地作祟!”
“陛下,您想错了,南阳郡早就已经不是光武的龙兴之帝了,这里现在是您的龙兴之地,包括南郡也一样!”
刘琦一下子就愣住了。
他皱眉细思半晌,道:“朕的祖籍,不是在山阳么?难道朕记错了?”
李典笑了:“陛下莫要玩笑臣,陛下自然是没记错祖籍,但南阳郡和南郡,对于您来说,却比根基还要根基,更是您的发迹之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