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,游说,从内部瓦解,逼他们内乱,然后进行一次大规模的平叛,打的他们直不起腰来,三两年内都没有办法给我们添堵,这就够了。”贾诩平静地道。
法正闻言沉默了:“敢问都护,这个连纵应该怎么个连纵法?”
贾诩没有说话,他缓缓地从袖筒出取出了一份缣帛,道:“这是老夫离开京城之前,让卫士署的人整理出来的,是关于武都,汉阳,陇西,安定,北地五郡,共计三十三个羌族部落首领的人脉与彼此之间的关系,这些部落虽然与我们不睦,但他们彼此之间,亦不睦,许多部族为了争夺资源,经常发生血战,仇恨极深,另有些羌族首领年迈,需要传位给儿子,但羌族人的嫡庶概念并不是很强,子嗣争锋分裂部落的事并不罕见,如此就给了我们在当中来回运作的手段……”
法正拿过那卷缣帛,惊讶地读了好一会,惊讶地抬头看向贾诩道:“这些,都是卫士署查证的?”
“是。”
“可是,卫士署的人就算是要查,怎么可能查探的这般精确?”
“因为老夫给他们提供了大致的反向和需要仔细走访的人。”
“都护你?”
“法府君,你需知道,老夫在凉州,活了四十余载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