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不喝了……喝不动了。”
简雍见刘备如此虚弱,眼圈不由红红的,若不是他极力控制,只怕泪水都要落下泪来。
“唉,若非为了保护我,玄德岂能受此重伤。”
“嗨!”刘备见状不由气笑了:“你可休要在我面前做这幅小儿女状,我瞅着腻歪……这匈奴人没射死我,我倒是先让你给气死了,咱好歹也是北地幽州儿郎,可别莫要丢人现眼。”
刘备越是这么说,简雍这心中越是难受。
“唉,我这趟出来为使,什么作用都没起到,反倒是累你照顾……”
“说那些作甚?咱们不是同乡么?帮衬一把,不是正常的!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好啦,莫要腻烦我,我死不了!”
就在这个时候,突然听到帐外一個粗大的嗓门顺着寒风传入帐内。
“兄长,兄长!”
声音由远及近,很是熟悉,熟悉到让刘备惊讶。
“这,这是翼德的声音……”
话还没等说完,便见帐篷的帘子被掀开了,紧接着,一个魁梧的身影携裹着冷风冲进了帐内。
“兄长!”张飞跑到刘备的身边,蹲下身体,急切地观察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