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人,昔日我游历南阳时相识的。”
“花了五百万钱?”
“嗯。”
士干咧咧嘴:“兄长如此行径,岂不是祸害钱财,这若是让父亲知道了,恐为不美。”
士徽哼了哼:“说你没有远见,你还真是鼠目寸光……这五百万不过是用来试探的,后来我那南阳故友回信之后,告诉我信的漆封完好,并无破损……看来这杨松要的钱财虽多,但信誉还是有的。”
袁谭闻言恍然:“士兄花了五百万钱,试探出了一个可以送信的安全路子,是么?”
“正是,当然,为了稳妥起见,袁兄这封信我们不送往河北,也是送给我那位南阳故友,然后让我那位故友派人代转往河北,兄长看可行否?”
袁谭听到这里,自然是万分感激。
他急忙对士徽道:“多谢兄长一番美意,那此事就拜托兄长了……至于钱的方面,不是问题,袁某在此孤身一人,什么都没有,但就是有钱。”
……
两日后,张允带着杨松进宫,来到了刘琦的面前。
看着桌案上封着那张封漆的木匣,刘琦不由乐了。
“士家人让伱送往南阳的书信,你给朕做什么?朕可不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