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。
他转过头,对着身旁穿着便装的堂溪成道:“堂溪公,你可看到了?”
两个人眼下都是身着便装,而且都是躲避在小巷之中偷偷观察……因而还真就是没有人注意到他们。
堂溪成重重地点头,道:“看到了,这些凉州蛮子如今又骑到了我们中原人的头上,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。”
“堂溪公莫要气急,如备所料不错,咱们想要拿回雒阳的主动权,应是用不了多长时间了。”
堂溪成闻言,不由精神一震。
“此言何意?”
刘备用手轻轻地指了指不远处的那些西凉骑兵,道:“自打天子离开雒阳,备就一直在找机会寻找徐荣的破绽,只是徐荣用兵多年,精通兵法,善于布阵,备观察许久,始终没有找到徐荣的破绽,因此,若是想用普通的方法起事,一定不会成功。”
堂溪成皱起了眉头:“那依照玄德这话中的意思,咱们就没法治这个徐荣了?”
“若是不能治他,备又何必今日特意邀请堂溪公来此观察?”刘备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徐荣以及一众骑兵,道:“当下之所行,这就是他们的弱点!”
堂溪成不解地看向刘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