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懿忙道:“君侯,末吏适才已经说了,君侯若是觉得末吏是攀附权贵之辈,大可不用末吏,末吏秋冬读书,春夏射猎……”
刘琦慢悠悠地抬起了手,道:“这就是你的高明之处,这话听着似风轻云淡,实则是以退为进,当你说完了这番话之后,你觉得我还有理由不用你么?”
司马懿不说话了,依旧是低着头不言不语。
刘琦也不催他说话,只是自问自答地道:“如此一来,我虽然用着了你,也不会薄待了你,但也不会将你当成最心腹的人,但这对你来说,却是最好的结果……声名扬了,官位有了,主君也看重你,但同时也不会与你走的太近,保持一个若近若远的安全距离,这就是你想要的,是吧?这是你爹教你的,还是你自己的想法?”
司马懿毕竟还是年轻。
听了刘琦的一番话之后,他面上虽然没有表示,但额头上已经开始流下了密密麻麻的汗珠。
很显然,适才他那风轻云淡的样子已经绷不住了。
本以为自己的心思很缜密,藏的很深,可哪曾想到,刘琦居然会事先想到这一层。
“末吏惶恐无地……此事,与严君无干。”
司马懿憋了半天,也不知道如何解释